待雅间的门重新关上,司隼白一边将温茶递给虞听晚,一边笑说:
“咱们司家的旧部,除了他们几个,还有很多人。”
“听说你来了南江,他们都想来见见你,只是怕你舟车劳顿,他们人又太多,不好都过来,只派了吴叔他们几个前来。”
虞听晚摩挲着精致的青瓷茶盏,眼底晕出几抹温色,“我之前,听谢……”她话音倏地一顿。
司隼白看过来。
虞听晚垂了下眼皮。
神色如常地将未出口的储君名讳压下。
“——听太子说,旧部有百余人?”
司隼白温和笑了笑,说:“其实在四年前,咱们司家的心腹数量,远超现在皇城中的那些世家,只是后来,新朝成立,司家的势力被一夕拔起。”
“那些人,走的走,散的散,父亲和几位兄长,亦是接连被下放至偏远的边镇,留下来的心腹,只剩了不足二百人。”
说起往昔,哪怕现在司隼白已是当之无愧的富可敌国的商贾,但他眼中仍满是落寞。
不过很快,他便安慰虞听晚。
“不过也没关系,虽然就剩了百余人,但他们个个都是身负才学能担大任之辈,以一当十来形容他们也不为过,晚晚不必担心,有他们在,足以。”
雅间的门再次被打开,这次是进来送酒菜的。
玉盘珍馐、山珍海味。
丝毫不逊色于宫中御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