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顼慢慢直起身。
脸色神情,无半分变化。
“殿下明鉴,宋家,从未通敌叛国。”
谢临珩眼底浸出冰冷。
“三年前,太傅敢说,未与北境书信往来?”
宋顼回的平静,“罪臣没有。”
谢临珩冷呵一声。
周身沉戾的气息更甚。
话中也带了讽刺。
“太傅身处这囹圄之地已久,与外隔绝,怕是还不知,宋家最引以为傲的嫡子宋今砚,早已投诚北境了吧?”
宋顼瞳眸猛地收缩。
他蓦然朝谢临珩看去。
第一反应,便是否认。
“这不可能,我儿从未与北境有任何干系,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他都不知北境的计划,亦从未和他们有任何往来。”
他说的再言之凿凿不过。
若是无实证,就冲宋顼这否决的态度,真的会让人怀疑,是否冤枉了他们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