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你又要亲往?”
刘擎点了点头,道:“将士浴血战场,我讲他们带到这里,岂能在城中坐视?”
现在还不是稳坐中军帐的时候,因为现在的历史走势,依然有迹可循,而他,就是那个循迹者。等黄巾之乱平息后,历史可能会完全改变走向,那时候,才是真正发挥谋士才智的时候。
“此次元皓坐镇圉县吧,裴元绍纳降,租借田粮这些事,需要你来统筹,裴元绍是真心归顺,自会听命与你,倒是几大氏族,可能还需要敲打。”
刘擎所说的敲打,田丰自然明白,士族在地方盘根错节,牵扯极广,他自己也算半个。
“丰明白,主公勿虑。”
“还有一事,缴获的铜铁物件,将他们熔炼成锭,日后好运输,兵刃就暂时保留,降军之中,可遴选青壮,暂时训练成兵,但务必要严明军纪,切不可落人口实。”
“主公思虑周全缜密,丰自愧不如!”
田丰,这还是你吗?不过好听的话总是受用的,拍的舒服。
“还有一事,你派人去邻县已吾打听一下,有一名叫典韦的好汉,我听闻他因为仇杀案件,躲避在外,若能找到,便带到圉县来,就说我能保他。”
“主公,何以如此小事你都记挂?”
“此人勇武,不下于子龙。”
田丰怔了怔,似乎不太相信,但嘴上还是说:“我多派些人。”
“还有一事!”
说着,刘擎往案台一坐,取出一张木牍,开始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