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鹿但笑不语，眼睛都笑弯成了月牙儿形，看起来比她正经时要好看不少。
明明是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发笑，还笑得这么开心。
让林幼薇揣着疑惑与自己对视了一小会儿，江鹿才终于敛了笑，开口道：“那你是希望我嫌弃他，还是喜欢他？”
刚才因着江鹿帮林幼薇擦嘴的动作，林幼薇本就往后撑着身子斜了一些。江鹿如今往前挪上一点，倾身向前再凑近林幼薇，林幼薇也就只能继续维持刚才的动作，弯了双肘，起身不得。
“嗯？”
问完问题，江鹿还不忘又朝她挑了挑眉，尾音上扬，不知道是在想要勾引谁。
对于习武的林幼薇来说，单单是维持这个动作一段时间，并不算困难。
可林幼薇还是觉得现下这个姿势让她有些难受。
难就难在，江鹿可不满足于简单的靠近。见林幼薇一时好像没有反抗的意思，她竟又得寸进尺地将双手也往前撑在了林幼薇两侧，鼻尖也朝着林幼薇的鼻尖抵了过去。
鼻尖相触，两人靠得极近，近得林幼薇看向江鹿快要溢出眼底的笑意时，眼睛都开始有些恍惚和酸痛。
林幼薇早在第一次江鹿朝她靠近时便已然屏气凝神，可现在两个人太过于靠近了，江鹿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味还是抑制不住幽幽地一直往她鼻子里窜。
时间都仿佛在这一瞬停止了流动。
林幼薇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上一秒好像还在心有顾虑地和江鹿说着正事，明明一开始她还被江鹿的冷漠嘲讽气到了的……如今面对江鹿突然而来又无礼的亲近，她竟还是不争气地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脸红和心跳。
当然，如果此刻仅迁就自己的私心，此事只和她们两个人有关，林幼薇一定希望江鹿近一点，再近一点……
可是，眼前这个对她刻意亲近的女人已经有未婚夫了，而她们昨晚的事情，最多只能算是一场意外。
那她们之间……是否也只能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