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点凉的精神力触须覆到那层坚硬的虫甲上,雄虫信息素便顺着接触的位置一点点烧到雌虫的身上,赫克利斯眼尾湿润起来,笔挺的身形有些颤抖,他显然被信息素勾到发情了。
“是想我撕了你这硬邦邦的甲壳,还是自己注射退甲剂?”
阿贝特说话的同时,又细又密的精神力触须挤进虫甲和肌肉分界的缝隙里,仿佛有数不清的细针粗暴扎进那柔软的嫩肉里。
“嗬呃——唔!”
赫克利斯被迫昂起脖颈,额头冒出层层冷汗,他感觉自己的后颈乃至尾椎骨都被阿贝特扎麻了,算不上太疼,但无法掌控身体的不安感扼住了他的心脏,嘭嘭嘭,嘭嘭嘭,似乎有什么要从胸腔里跃出。
他同时感觉到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此刻的他抛下自己珍视百余年的荣耀和尊严,只如同一个最低贱的雌奴匍匐在雄主的房间外,跪求一点点的垂怜和爱抚。
赫克利斯想说联邦早已立法禁止雌虫在和雄虫交合的时候注射退甲剂,防止那些为求雄虫欢心的军雌们,从生理上强制阻断虫甲的防御,把自己剥得只剩烂糊的软肉,然后在床上被生生玩死。
但赫克利斯说不出话,他的口腔此刻在疯狂分泌唾液,喉咙里哈出滚烫的气息。他的阴茎高高翘起,前端已经溢出部分腺液,雌穴更是一下又一下缩合着,腿间湿滑一片。
他甚至还没走进雄虫所在的房间,就已经湿透了。
赫克利斯残存的理智让他感到庆幸,还好这只是个虚构游戏,不然此刻随便进来一个虫,都能徒手拧断他的脖子,而他几乎做不出任何反抗。
也好在这是虚构游戏,他只是心念一动就有家务机器人捧着联邦禁药退甲剂来给他注射。
赫克利斯毫不犹豫地将液体打入后颈,几次眨眼的时间,虫甲便全部缩回体内,身体软得仿佛连骨头也被药剂融化。
阿贝特面上这才显出一丝满意的神色,眉尾稍稍扬起。
赫克利斯捕捉到他亮起的眼神,雌穴骤然一缩,阴茎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股腺液。
此刻的赫克利斯浑身覆着薄汗,脸上的神情是又羞又恼,甚至有了些自我怀疑。他这么多年在军中特训的定力和忍耐力,在和阿贝特见面的短短十几分钟里垮了个一干二净。
阿贝特继续坐着没动,只是用那精神力触须撩拨跪在门口就已经去了一次的雌虫。